“我欠你？”符媛儿瞪圆美目，正要问个明白，妈妈的声音传来了。 那表情，仿佛家长在无声谴责做错事的孩子。

没必要。 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抬起头，逼她看自己的眼睛：“是谁？”

严妍好笑：“我跟他还有进展的空间？” 曾经高高在上的穆司神穆总裁，如今成了一只舔狗，而且还是没人理的那种。

“于辉，”符媛儿忽然叫了他一声，“别兜圈子了，你有什么话想说？” 他都这么说了，符妈妈还能不要吗！

她懊恼自己应该离开得更快一点，当那姑娘的话说出来，她马上意识到，符媛儿会把这姑娘做的事跟她串连起来。 他迈步往楼道走去，走了两步，立即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。